,轻声道:“谢清呈,你已经年纪大到听不见我和你说话了吗?”

“你再不让开我他妈上车撞死你。”

贺予目光幽幽的,不依不饶地在他脸上踅摸,忽然笑了:“你撞吧。”

“要我给你系安全带吗?”

“……”

见贺予确实不打算腾地,谢清呈也不打算走了,砰地甩上车门,大步来到他面前,这十几天来日夜折磨着他啮咬着他的愤怒和耻辱感在这一刻全涌上心头,在眼里烧成了一片烈焰:“贺予我他妈的告诉你,你心理有问题找你主治医生看去,病得太重就去宛平路600号申请一间病房,别在这里披着张人皮招摇过市,你这个畜生。”

贺予的唇角弧度略僵,侧过身子,倾身贴谢清呈耳边:“谢清呈,告诉你。我现在没有主治医。”

“以前倒是有一个,我信过他,然后就被欺怕了。”

“……”

“另外,您和我说话的时候,最好轻一点,毕竟我是畜生的这个秘密,现在也没几个人知道。”

他侧着脸,偏着头,嗓音压得低,说话时隐约露出一点细小的虎牙。

“现在啊,是您风评差,我名声好。您指责我,旁人只会觉得有错的是您。您都这样了,就别再给自己找更多的不自在了,好不好?”

这个姿势旁人看过去,只会觉得他俩关系亲密,学生在和谢教授说什么男人之间的悄悄话,并不能瞧见表象之下的暗流汹涌。

贺予说完之后抬起手,拍了拍谢清呈的脸。

这一下是真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