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可他到底不会真的对谢雪动手。
贺予只是近乎冷漠地看着她,唇角扯了扯,冷漠里又带上些讽刺。
“你不识好人心么?我这是在帮他。”
“你帮什么啊你!你就是在冷嘲热讽!我都听见了!”谢雪像只炸了毛的母狮子,用贺予从未见过的凶悍,怒喝道:“你为什么忽然这样对他?你也信了外面那些流言蜚语是不是?我告诉你贺予!你用不着恶心我哥!他停职就停职,我们家还有我呢!他哪怕不工作,我都可以养他!”
“……”谢清呈看着她的背影,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他大老爷们惯了,很少会对妹妹说任何的软话,也不太习惯于细细咂摸亲人之间的温情。但这个时候,有种软洋洋的东西还是在他坚实的胸腔内蠢动起来。
贺予抬手摸了一下自己还在隐隐作痛的后脑,幸好没被砸出血。
他阴郁地看了谢雪一眼:“你那点实习工资有多少?够你买烤串的吗?”
谢雪铆足劲:“要你管!你怕是有什么大病!大不了我不吃烤串!这辈子我都不吃烤串也死不了!你走开!”
见贺予盯着谢雪,眼神愈发不善。
谢清呈把谢雪拉了过来,谢雪还在情绪激动地咒骂:“有俩臭钱了不起啊!有钱了不起是吧?啊?!就知道羞辱人!你信不信我这学期让你挂科!综合日常我给你扣到零分我!你以为你谁啊贺予!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么有病这么渣!神经病!渣男!”
神经病在贺予这儿几乎就是龙之逆鳞,更何况出之谢雪的嘴,就更加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