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自己。谢清呈这个男人太刻板了,不会玩,不愿意玩,冷情。正常女人和这种男人上床是很没劲的,感受不到对方难耐的热情甚至会让女方很受挫。
但当这种人被压制侵略的时候,主动权就到了另一个人的手里,贺予又不是女人,什么刺激玩什么,只有他可以带着谢清呈下到情欲的深渊里。他密密实实地亲着他,又湿又热地磨蹭了一会儿,手指就开始往那个让他这些天想的要死的幽穴里捅,往里面一点一点地插。他手指插进去之后就不算温柔,到底是有些急,几乎算是有些粗暴草率地一直在下面抽弄着,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做着扩张。他学什么都快,记什么都深,上次哪里做的不对,哪些做的刺激,他都记得很清楚。这回都能重新调整过来,然后尽数用在谢清呈身上。尽管动作略急,但他手指插进去的时候,弄了一点更衣室自带小台上摆着的护手霜。于是插着插着,那小穴从干涩就有了些湿润。少年一下ー下地插着男人,等手指不被咬的那么重了,贺予就再也忍不住了,他把手抽出来,拉下拉链,掏出自己的性器,抵着谢清呈的后面,然后另一只手拍了一下谢清呈饱满挺翘的臀。
“啪”的一声。
男生嗓音更哑了一些:“放松点,我要干你了。”
“你他妈不用在这儿给我口播进度......” 贺予又狠掐了一下他的腰:“您也不用急着现在嘴那么硬。等我开始操了,您看看您还说不说得出话来。说着就又粗暴地自己撸了两下硬得发痛,渴了太久的性器,然后就抵着谢清呈缩的小穴,一点一点地密密插进去。
性器只进了一个头,贺予就喘了一声,眼童黑得湿润,整个人立刻回味到了那一晚上强烈的刺激。他能感觉到那个地方在激烈地吮吸他又抗拒他,却不得不被他剖开裏着咂着,这些天来他想的发疯的那种操穴的快感一瞬间全回来了。
他舒服地喘着气,另一只手紧紧箍着谢清呈的腰,把他困在镜子与自己中间,手臂上的青筋都因为力量的释放和快感的上涌而微突起。
而谢清呈难受得脖颈都筋都暴出来了,咬着牙一声也不肯吭,额头尽是细汗。
与重温初夜的小伙子不一样,谢清呈是被强上的那个,他又是个心气特别高的大老爷们,他被插进去了那么一点,浑身的肌肉就都绷紧了,一张脸因为耻辱而涨得通红,在原本冰白色的皮肤下洇晕开来。他的手用力撑着镜面,汗像是冰层融化后的水,将他笼在一片昧的湿润中。
贺予一直在把那一点已经捅进去的性器往上细细密密地顶着,一开始因为两人都很有些紧绷,进的又深又慢,整个过程也就犹如慢镜头延长,火热得倒影在镜面中。
但他到底还是太急了,只要让他进去了一半,他就也没再怜惜什么,于是忽然一声闷哼。
不期然的狠力顶入,毛头小伙儿再也忍不住了,他真的快渴死了渴疯了,他对着谢清呈的照片撸了那么多次,越到后面就想他的身体想的越发疯,蹭着毛毯都想要射出来,这时候谢清呈的小穴已经吃进了他半,裏得他爽得犹如过电。他哪来还能再多等,强行整个急切地插入男人的后穴内!!
“......!!” 这种突如其来的入侵和痛感让谢清呈简直像是要在镜子上被入死。他尽管不像第一次那样没有防备,一下子就叫出了声,但他还是浑身都颤抖了起来。
贺予进去了,他紧抱着谢清呈,声音哑地不像话:“哥,你身上都是汗,里面也热。咬着我呢。”
“好热......好湿......” 谢清呈一点声音都不肯发出了,他的冷静像是被这滚烫的入侵撕开了一道口子,他的皮肤那么绯红,这切就像噩梦的重演,又把他拖回到那一晚的泥淖中去。
可对贺予而言,这却是春梦的重现,他又深深地往那湿热紧的穴里顶了顶,爽的粗喘了一声,黑眼睛里全是燃起来的热欲。
他激烈地亲他,从脖颈往下,亲到锁骨,亲到肩侧,到额抖的蝴蝶骨。
他深嗅了一下。
沙哑道:“谢清呈.你身上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