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好烦,一会儿惊醒,一会儿又冷得发抖的,我不伺候了,我要去外面看星星。”贺予随便丢了一个蹩脚的理由给他,然后就离开了。

贺予显然并不会去看星星,他是又心疼,又心热。

谢清呈惊醒的样子,让他想拥抱住这个男人安慰他,谢清呈睡梦中不自觉地皱着剑眉微微颤抖的样子,又让他免不了勾起天生在床上就有的那点变态施暴欲,让他想和他激烈地做起来。

而当贺予每次压抑自己的情绪,转移强烈的欲望和感情时,自己的精神都会受到一定的损伤。

内耗是很磨人的事情,何况他还要在谢清呈面前做出非常镇定的表象。

贺予走到田垄无人处,拿一枚随身携带的冰冷刀片贴在自己的手腕上那上面是长久以来,他自我折磨时留下的疤痕。

他这个病,不是伤人,就是自伤,没有鲜血和痛苦为祭,是绝不可能平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