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他目前在做的生意。

谢清呈就坐在屏幕前一直看着。

节目长达一个半小时,他就这样用半盲的眼看了他一个半小时。看那个曾经无比灿然的男孩子,从容不迫地应对着各种各样刁钻的问题。

到了节目的最后,主持人不甘心于只谈商务,铆足了劲想刨出些私人信息。

主持人:“贺总您这几年在澳洲是否感觉到孤独,有没有思念过什么人呢?”

“孤独是我已经习惯的。至于思念……”贺予笑得很温柔,竟有种甜蜜的感觉,“如果我在海战前就认识您这样动人的女性,我应该就会有值得思念的人了吧。”

他答的很自然,又讨人喜欢。

谢清呈在电视机前安静地看着,静得几乎没有什么活人气,他看着贺予微笑,他也想试着跟着笑一笑。

可是嘴唇牵动不了,心也像是在被刀割一样。

不知是不是太煎熬,那天晚上看完节目睡下后,谢清呈发了烧。

他躺在床上,浑身都烧得滚烫,模模糊糊间他好像听见贺予温软地对他说:“哥,你怕冷的话,我可以抱着你睡呀,我给你暖床,免费的,你不要赶我走,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