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
谢清呈的眼泪一下子淌了出来。
那是一种极大的崩溃和释放同时袭来导致的泪腺酸胀,他一时间看不清贺予的脸了,记忆里的恐惧感在这最脆弱的时候骤然扑杀袭来。
“别射……别这样………不要……”
他蓦地落下泪来,哀声道:“求求你…别射进肚子里………”
而就在下一秒,他被贺予紧紧地拥住了。
贺予抱住他,吻着他颤抖的嘴唇,他在他体内激情难抑地释放,又在他眼前用力地拥抱他,深情地吻着他。
他把所有的爱液和热意都灌注到了谢清呈的体内,但愿能填补曾经的每一次罅隙裂缝,他攥着他的手,吻着他的唇。
他喘息着莽撞地把自己都射给了这个他一生唯一爱过的男人,他吻掉谢清呈睫毛上的泪,在狂野的交合中给予无限的温存。
“没事………”他操弄着他,内射着他,灌满了他,“没事,交给我………会舒服的…都交给我……”
把你的身体,你的心,你的一切向我敞开,被我标记。
“贺予……啊………”谢清呈哀叫着,两年未有过释放,他在承受着这过于强势的内射时,迎来几乎要失禁的前列腺高潮,茎头颤巍巍地渗出一些清液。他被操得太凶猛,之前刚刚释放过,现在已经射不出什么来了,只能在贺予怀里一下下地抽搐着,犹如濒死的鱼,“啊……啊啊……!!”
清液瑟缩而可怜地往下淌着,耻辱地失了控………
过程中谢清呈一直在双眸大张地颤抖,仿佛灵魂都被攫走,意识游离。
贺予将他顶到前列腺高潮仍不停止,他因为谢清呈那样的反应而痴迷不已,粗喘着持续地在谢清呈体内射出令男人战栗的浓精,狠狠抽插,撞击,顶入,弄得男人淫水四溅,穴内一片粘腻。
在这之后,他又在他甬道内粘腻悱恻地磨蹭着,感受着谢清呈的后穴在不断激烈地吮吸着他,直到很久,两人才慢慢地,心跳和呼吸稍微复归平稳。
“………爽吗?”
昏暗中,贺予将谢清呈另一只手的束缚也解开了,被汗水浸湿的绑缚松开,谢清呈手腕上有红色的勒痕。
贺予一手来回抚摸着谢清呈湿漉漉的小腹,一手握住那勒痕,细细地摩挲着,在激情的余韵中轻柔地吻他,漆黑的眼眸一眨不眨地望着他。
“这样操你舒服吗……”
谢清呈慢慢地回过神来,眼里逐渐又重新聚拢了些光晕。
他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整个头脑都是晕眩的,眼眸通红,睫毛上全是泪。
他近乎是虚弱而崩溃的:“………你这………他妈的……都是……从哪儿学来的。”
嗓音暗哑至极。
贺予笑了,在他心口的位置落下一个深情的吻:“我只要看着你,就什么都会了…还有很多花样,我以后可以一样一样试过来。”
他抬眼,瞧向谢清呈,握着他的手,又在他指节上亲吻了下,笑道:“只是谢哥你以后,千万不要再怀疑我阳痿了。”
谢清呈:“…
看出来了,会被他操死在床上的。
……他当时到底为什么要发这个善心来替贺予操心这种问题?
还看那什么破论坛上的留言说要调动气氛和情调……
他妈的,互联网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
时间过得飞快,一个月的日子插上翅膀,转眼就过去了。
看不起高中学历的贺老板的主治医师,在出院同意书上签了字,不怀好意地看了贺予一眼:
“他这一个月虽然恢复的很好,但回去还要两个月,都要注意性生活。”
贺予微笑着接过了谢清呈的出院申请书,好涵养地:“那是一定的,谢谢您的关照。”
这医生根本不知道,谢清呈之所以恢复的很好,大概是因为几乎每晚上都会被血蛊压在他的病床上恣肆抽插,最后把淫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