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予不敢敷衍了,把温度计拿出来,说:“谢哥,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有点不习惯。”
“你不习惯你”谢清呈训话到了一半,锅里的水溢出来了,他只好暂缓对年轻人的教育,回身去处理那炖熟的雪梨羹。
“哥,别生气了,你看我也没有发烧,就是有些感冒……”
正查看着食物,心里窜着怒火的谢清呈忽然被贺予从身后环腰抱住,紧接着青年滚烫低浑的声音就贴着他的耳后根传来。
青年的下巴贴在他颈间,依恋地蹭了蹭他。
他就这么抱着他,蹭着他,看锅里的蒸汽缓缓上升,轻盈地萦散在屋内。
这场景似曾相识,谢清呈像是忽然被勾起了什么久远的回忆,拿铲柄敲了一下贺予的额头,板着脸:“你要发情还是要吃饭。”
“这个么,你真要我选啊……”贺予的声音带着些痞笑,因为着了风寒,又显出些磁性低哑,说着他的手就触上了谢清呈西装的皮扣,“那哥哥,我选了,你可不能后悔哦……”
谢清呈原本只是旧话重提,缓一缓僵硬的气氛,没想到贺予竟然当真了,不由地端正了面色:“你老实点,感冒了要好好休息。”
“可是,我想运动一下发个汗。”贺予的嗓音愈发低沉,他的眼神也幽暗起来,咬着谢清呈的后颈红痣,嘴唇磨蹭着,轻声道,“这样好起来会更快。”
“那你出去跑个一千米吧。”
“不要。”贺予继续蹭他,萨摩耶蹭蹭,“哥哥来帮我治一治病,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