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手铐PLAY 啊,都是他故意写给谢清呈瞧的,就打算挑个良辰吉日电脑不关造成“无意撞见”的巧合。
可他还没写完啊!
他还没来得及写清楚,他是希望谢清呈被拷着手铐,是希望谢清呈被极限调教,希望谢清呈被自己操得快至高潮时又被停下来,想射精射不出,想伸手自己撸也做不到,只能被空虚所折磨,待那舒服劲儿过去之后,他再用鸡巴操得他浑身发颤,痉挛不已。
几次这样反复之后,谢清呈哪怕再是刚毅都一定会受不了求他插进来,主动去用小穴含弄那粗硬的性器,最后被操到跪在床上大哭大叫,嗓音沙哑,爽到泣不成声。
他妈的,他从来没有希望过自己被拷住,被谢清呈玩什么临近高潮又停下的极限play 啊?
这完全反了吧!!
贺予的头还有些浅醉后的疼痛,他皱了下眉,刚想和谢清呈解释这个乌龙,就感到谢清呈低下头,侧过脸,缓缓地在他耳边说:“其实你有什么想法,以后都可以坦诚地告诉我,我不希望你有什么不敢和我说的。”
随着那低沉的呼吸,磁性的烟嗓,谢清呈的手垂下来,不动声色地落在了贺予的运动裤上。
尽管这事情并没有朝着贺予一开始预设的方向发展,但谢清呈穿着规整的制服白大褂,一如曾经地坐在他床前,却是准备和自己玩BDSM这个事实还是非常刺激。贺予看着谢清呈,又被他这样撩拨着,性器早已勃起了,把学生运动裤撑出一个高高的,沉甸甸的鼓包,房内的暧昧与情色氛围也完全溢满。
而当那个地方冷不防被谢清呈的手隔着裤子触碰,贺予不由地深吸一口气,眼珠颜色都变了,变得更深。
原本准备要说出口的“谢哥你弄错了”,便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了。
“很好。乖。”
谢清呈摸了一下他的头,声线里隐隐带着那种久居高位的熟男特有的压迫感。
他修长干净,骨骼分明,充满了男子气的手,就在贺予越来越涨的那个地方揉摸着,隔着学校运动裤的布料摸着那逐渐狰狞,几乎完全显露出骇人轮廓的青年的阴茎。贺予被他摸得受不了,蹙着眉坐在床上,忍不住发出一声低沉急促的喘,光洁的额头上开始渗出细密的冷汗,脸色也开始不正常地涨红。
这一切,谢清呈都清晰且冷静地看在眼里。
但他还是像从前问诊时一样,说:“告诉我,你哪里不舒服。”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不轻不重地揉捏了一下贺予在运动裤下面已经渗出湿润前列腺液的硕大龟头。
“啊.......!”贺予被他捏的浑身一颤,身子猛地往后一仰,喉结滚动,粗哑地低叫了声,眼圈都红了。他嗓音沉得厉害也哑得厉害,像被火灼烧过,又像被砂纸揉搓过。
他也没什么心再纠正谢清呈的错误了,毕竟刺激和爽感都是不可拒绝的,这样主动又性感的谢医生更是让他觉得不可错过。
贺予出生在生意人家庭,他知道什么样的买卖是划算的,也会随时变更自己的计划。于是改变了之前的想法,他用已经被欲望逼红的眼睛,在昏黄的包间灯光里看着谢清呈英俊而禁欲的脸,看着谢清呈身上令他血脉贲张的白大褂,西服衬衫,黑色领带......
他用力咽了咽唾沫,闭上眼睛感受着谢清呈的手在他的鸡巴上揉搓抚弄。
然后通红着眼眶,沙哑道:“就是医生哥哥摸的地方......好胀......胀的疼.......”
说着腰胯顶弄,故意往谢清呈的手掌心充满暗示性地拱了一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