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予急促道:“谢哥……”
“闭嘴。”
谢清呈再一次握着那性器,骑坐上去,弓着身子,慢慢地将那震颤着的阴茎往已经拓展过的肉穴里插入。
细密的热汗从他额前渗出来,贺予还是太大了,由于戴着锁精环的缘故,膨胀系数比从前更骇人。谢清呈的后穴勉强吞吃进去了半截,就撑得他受不住,不得不跪坐在贺予身上缓一会儿,适应结合处那突突跳着的胀感,才能再慢慢地往下沉坐。
他每往下坐一点,贺予就忍不住低叫,爽得不行,被吸得欲生欲死,控制不住地要往上顶,但谢清呈握着颈环不让他掌握主动,稍有逾矩那锁链就收拢了,逼得贺予只能一直小幅度地,克制地往里拱。
这样浅插浅弄了一会儿,贺予开始控制不住。
就像训狗一样,一开始不给甜头,小狗可能会摇着尾巴表示听话。但若甜头始终给不到实处,那么犬类骨子里的兽性就会被逼出来,渐渐开始想要反抗。
谢清呈一直没给贺予一个痛快,这样的缓缓插弄竟成了另一种折磨,持续了近十五分钟后,青年在欲火焚身中,实在被惹得暴虐了,不但眼眸危险地烧灼至全红,就连语气也不由地冲撞起来。
这饮鸩止渴的感觉太烧心,贺予红着眼眸,哑声喘息道:“谢清呈......谢清呈你到底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坐下来,都含进去.....!”
他的表情很痛苦又很沉醉,完全是欲望交杂的。
谢清呈抬手摸着他的头发,说:“你很想要吗。”
贺予在如此不疾不徐的浅弄下被渴疯了,开始忘了伪装弱势,喘息道:“你这不是......废话!”
更令他颤栗的是,谢清呈停止了用肉穴小幅度摩擦含吮他的鸡巴的动作。
原本那快感细密缠绵,持续不停,虽然一直等不到狂风暴雨般的做爱,但至少像快渴死的人,能一滴接一滴连续不停地喝到止渴的水。
这一刻他却骤然失去了所有的持续快感,谢清呈完全剥夺了他射精的权力和性快感堆积,贺予在一瞬间就受不了了,他快疯了,他知道再这样下去不行了。
谢清呈是吃软不吃硬的,他必须一直表现得听话和驯服,否则永远也干不到爽。
想清楚这一点后,贺予重新调整自己的态度,带着哭腔,臀胯控制不住地想往上顶,哑声道:
“谢、谢清呈......”
“谢哥……”
谢清呈抬手抚摸过他布满细汗的前额,骑坐在他身上,嗓音低沉道:“还嘴硬吗。”
贺予压着心里无尽的可怖兽欲,藏住危险和凶暴,声音故意软下来,睁开那双情欲混乱的眼睛看着谢清呈。
“不嘴硬了……哥……”
嗓音带着些颤抖,隐藏住自己所有的狠戾。
“你动一动好不好......你.....你再让我操进去一点.......”
谢清呈的指腹抚过他沾着汗水的眼睫,薄唇轻启:“这次,学会怎么听话了吗。”
“这次学会了......这次是真的学会了......”贺予小声呜咽,手铐在床头哗啦作响,锁精环震动,他浑身发颤,软声道,“我听话,我什么都听哥哥的。”
声音到后面都有些扭曲了。
“谢哥.....求你......让我舒服好不好.....松开我好不好......求求你了……”
他尽力地仰着头吻他,讨好地蹭着他,呼吸沉重,迷乱又性感,无助又痴狂。
“求你......让我操你......求你让我射......”
“谢哥......求求你,松、啊.....松开我......”
“哥......求求你......”
谢清呈觉着他差不多也到极限了,低头瞥了一眼充血的肉棒,感觉也可以适可而止了,何况贺予一直哄他蹭他,可怜地哀求他,他多少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