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锋吻在他脸颊上，最后停留在眼角，爱惜地亲了亲，才说，“不缺钱，想骗多少都可以。”

纪霖安在他耳边吹气，“哦~好大的口气，那沈总应该知道，人心只会越来越贪婪，你要是满足不了我，那我只能回家当少爷，就不给你当老婆了。”

‘老婆’的字眼一出，空气中有什么东西‘啪嗒’崩裂，沈承锋目光浓稠，像猛然打翻的墨水，哗啦洒了一桌子，染黑了原本干净空白的宣纸。

“满足得了……”

车厢变得越发狭窄，氧气仿佛从肺部被一点点抽走。

“留在我身边。”

唇齿相贴，渴肤症的空缺被不断填满，沈承锋抱紧他，吻走滚下的泪珠，低声呢喃，“宝宝。”

“爱你。”

……

司机隔着挡板，在前座将音乐放到最大声，双手紧紧握住方向盘如坐针毡，看着近在眼前的别墅大门，左右为难。

跟在沈总身边这么多年，今天这情况从未有过。

他到底停还是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