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变幻莫测的曲折心思,不仅一无所知,且一头雾水。 她诚实地问:“奴婢有要什么吗?” 要什么,她自己没数吗?非要问?非要他直说?口气还这么差! “你自己清楚!”谢承思的脸色更红,不知是气得,还是另有缘故。 降香仍旧诚实:“奴婢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