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横挑鼻子竖挑眼。 虽他并不喊打喊杀,但单是斥骂,也够大家喝一壶了。 谢承思当然烦躁。 这人还没反省好吗?怎么还不滚回来认错?他教她做事,难不成还教错了? 害得他吃不好也睡不香,她就是这样奉主的? 直到降香回来时,他的火气还未消下去。 “谁让你回来的?”他闲靠在软榻上,斜睨着刚进门的降香。 “缬草。”降香一五一十地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