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跟我穿了条裙子一样。

软膏涂抹在伤处,冰冷粘稠,我却觉得身体从未有过的热,比38.5℃的时候还热。

我好像又发烧了。指尖不自觉用力,脚趾都蜷起来。

好痛。

好痒。

好奇怪。

我忍不住想要叫停,而就在这时,出乎意料的事情发生了。

寝室门猛地被人推开,郭家轩兴高采烈地走进来。

“兄弟们,你们……”

他一下子定住,脸上茫然、惊恐、无措在短短几秒内展现得淋漓尽致,然后就像自欺欺人一样,他两眼无神地收回视线,犹如盲人般又退了出去,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