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妨碍你。”
听到弟弟这个称呼,似乎刺激到了赵闻声,他声音陡然抬高:“不过一个没出生的胎儿罢了,算什么弟弟。
自从怀了那个小杂种,她就对我千万个不满意,我不过是去赌了几次,就断了我的银钱,我连和同窗出去吃饭都要被人嘲笑,她还跟爹说我不求上进,还要把我送回老家,不考上举人就不让我回京。
呵呵,她不就是觉得我考不上功名,没用了,所以才要生个小的取代我吗。”赵闻声发泄一般嘶吼着,可是在场的人里,没有人同情他。
就连他亲妹妹赵闻月都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赵铭更是气的像是随时要冲上去把亲儿子打死一样。
把自己犯下的错误,全都归结到一个没出生的婴儿身上,当初还真不如把他送回老家,再也不让回来。
“所以你想让她这胎生不下来?”
“对,我想过给她下药,但是太容易被发现了,后来一次我偷溜去地下赌坊,遇到了那个人,听他说他们村有人误食了那种怪鱼,生下的都是怪胎,我就借了他十两银子,让他每天给我送鱼。”
“你是怎么让你娘想要吃鱼的?”白休命又问。
“把那个鱼的骨头磨成粉给人喝下去,就会特别想吃鱼,这个法子我也是听那人说的。”
“然后呢,你又做了什么?”
赵闻声有些茫然:“没、没有然后,我就每天把鱼送去厨房给我娘吃,我再没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