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倒是说话呀!”吕母的声音里已经带了哽咽。

柳相泽动作缓慢地跪在床边,他轻轻掀开了盖在吕如卉身上的被子,她的手交叠着放在腹部。

他握住她的手,很冷很冷。

就在昨晚,他还问她手为什么那么冷,即使是冬天,她的手也该是热的。她说是今年不同。

为什么不同呢?

因为……死人的手就是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