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主,我又没曾说什么,你做的什贼使得什么心虚?大吆小喝奴才长奴才短的骂什么!别以为打扮的人模人样的,别人都不晓得你当初干的那你还那事儿!走过街卖过唱男人堆里发过浪,图谋人家的汉子,赶走人家的媳妇,放着家里的病人不管,打扮的走酒楼的行首一般走街串巷,你家汉子心眼好,纵着你,怎么?如今还想把我也吃了不成?且告诉你我阿沅睁着眼好好看着呢,就等你迈错了脚儿试试!”
宋玉楼哪里见过这等尖牙利舌的,这一番话字字带血,只骂的她一口气上不来,扶着门差点跌倒,再看屋子里的刘氏傻了一般也不动,只喃喃道:“倒是我们错了?怎么是我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