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了匿名情书,递给了格雷伯爵:“这是有人托我交给你的。”

格雷伯爵接过信:“谁?”

善初道:“她不让我说。”

“噢。”格雷伯爵展信一读,随后抬起眼皮,定定看着善初。

善初被这眼神看得发怵,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怎么了?”

“其实……上周我就想跟你说了……”格雷伯爵说。

“上周?上周怎么了?”善初一脸茫然。

“就是你在钢琴旁边故意靠近我的时候,”格雷伯爵淡淡的。

善初心神一震:草!他以为情信是老子写的!

草!他以为我上周滑倒是想勾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