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赵家还不得找屎吃。”
张知鱼无语,默默地包好葱油饼放进袖子里打算饿了再拿出来吃。
赵聪这一睡简直天昏地暗,外头新嫁娘放鞭炮都吵不醒他,赵掌柜干完一趟活儿回来见他还窝在人身上睡大觉,立刻扯了块黄连往儿子嘴里一塞。
赵聪终于醒了,苦着一张脸看爹:“爹,黄连可苦了。下次给点白茅根,我也能醒。”
赵掌柜见着儿子这傻样儿就发愁:“自己只有这一个儿子,莫非祖产要败在自己手上?”
“败不了。”赵聪从小厮怀里跳下来嘻嘻一笑:“我以后也生个儿子让他学,咱们两个都在家享福不就成了?”
不思进取的东西,赵掌柜气得七窍生烟。
赵聪见他爹脸色不对,忙慌了就跑,还边跑边喊:“你指望你儿子,我指望我儿子,咱们都一样,你凭什么打我!”
“小兔崽子,凭我是你爹。”赵掌柜忍无可忍,手高高地扬了起来。
铺子里的大夫就劝:“你打了他回家你娘再打你去。面子还要不要了?再说铺子里闹起来也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