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我先和程启要些上好的灵药,你先养好伤再说。”他这话说的诚恳,加之那不知从何而来的哭腔,更是让人心软。

李少卿拽他起来,宽慰着:“师兄,听话。后山阵法的修复刻不容缓,程启来信想必也是有大事,玄真观你我也不能离开时间太长,现下的安排便是最好的。”陈靖也站好,低头听着他这一段话,待他说完后偷偷碰了碰李少卿左手闷闷不乐道:“好,那你也注意安全。”他想了想,突然十分认真的看着李少卿眼睛“威胁”道:“若是再让我发现你多了一道伤疤,就罚你三天不许吃饭。”

李少卿看他一脸认真心下好笑,说起来他毕竟也是个大乘期的修土,吃不吃饭这些对他来说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但他依旧一拂袖,一弯腰,做小伏低状:“是,谨遵观主教诲。”陈靖也看他如此,也回了个礼,行到一半却又忍不住笑骂:“滚滚滚。”

再看不到李少卿背影后,陈靖也理了理自已衣襟迈步向着玉肌阁山门走去。他站在山门外往里望去,只见山水祥和,花团锦簇,却邪门的连个人影都没有。

他在山门外站了站,见迟迟没有人来迎,只好对着山门旁的石狮子作揖一拜道声冒犯,而后念诀御风而起,跌跌撞撞的向着谷中飞去。

一路行至正厅,非但不见人影,他细细嗅来还隐隐有些细微的血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