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看不见了踪影,可是,只要看着这里,她的脑海里都能浮现出之前她躺在这里,浑身满是鲜血,下-体流血不止的样子。

孩子,就是在这里掉的。

“怎么了?”唐靳禹意识到她的不对劲,连忙转身小声的问道。

“我就是在那里流产的。”她的声音有些飘渺,细长的手指指着那块地砖。

唐靳禹有些愕然,他之前并没有刻意的了解她是跪在那里的,所以他也不知道,沈星羽竟然是跪在花园的石板路上的。

他抿了抿唇,声音格外的沙哑:“别怕,我明天就让给将这里给重新打理一下。”

沈星羽侧眸望了他一眼,终究点点头,哽咽着开口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