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我都想生场病过来住了。这边多自在,住着也凉爽,还不用去听讲,也不用练字,更不怕考试。”

他说起考试来也是垂头丧气,祁垣一问,才知道这次广业堂的月课,阮鸿考的很不好,被助教竹笞了十下掌心。

对于阮鸿这种纨绔,助教管的松一些,竹笞时也没怎么用力,但阮鸿却觉得伤了面子,闷闷不乐了好几天。

同是学蠹的祁垣对此深表同情,问他:“你怎么没让方大哥给你写?”

这几次方成和和阮鸿都是分着来探望的,偶尔俩人撞一块,必定会有一个先走。再一细想,这俩人好像一直没说过话?

“你们吵架了?”祁垣问。

阮鸿脸色微变,“没有。”又问祁垣,“方……方成和跟你说什么了?”

祁垣摇了摇头,“方大哥什么都没说。”

阮鸿松了口气,自己想了会儿,又犹豫起来。他到现在都不清楚方成和为什么突然来那一下。

这几日他仍住在号房里,便是想等方成和主动道歉或者解释一下。哪怕方成和说,那天自己嘴上有个虫子,他帮自己啃掉,自己都肯信的……

可事实上方成和整日早出晚归,竟也不搭理他。

阮鸿本就存着气,又觉得那事太丢人,所以谁都没告诉,这下简直要憋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