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小儿在锦旗满墙的中医馆长大,他父亲更是一面难求远近闻名的中医先生。

陆承渊已经无法考虑凌乐之前是怎么说他父亲是老古董没有科学依据的那些评价了。

他看着凌乐父亲在人身上行针,面色阴沉到可怖凌乐都害怕陆承渊会一脚把他爸踹出门去。

那一把老骨头了。哪儿受得住这酷刑啊。

可又当他心情忐忑的看着他父亲将那一拃长的针几乎有三分之一都没入进人体内一时竟不知道该担心到底是谁在受酷刑啊。

“心郁气滞,五脏难消,寒邪入深,凝结太久,亏损又太久。情绪猛然爆发出来,是得病一场的。”

凌乐父亲行完针,又在搭了搭人的脉搏,叹了口气道:“脉象细沉无力,太弱了,还需得慢慢调养,急不来。”

临走前,他还是回头给陆承渊留了句话。

说若是有需要,等孟亭曈恢复几日过后,可以去找他。

随后马不停蹄地离开了凌乐所在的医院,经过凌乐身边时,还呸了人一口,骂人“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