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这个样子,真的很涩……”

陆承渊垂眼,继续。

他说他明天有手术,今晚不会碰他。

可他的手上却还有万种方式,激得人身心愉悦。

“你可以永远不说实话,”

“只要你受得住。”

孟亭曈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怎么,生理性泛起的泪水都快出来了,还多嘴硬了一会儿。

他难耐地想要一个拥抱,一个亲吻,可陆承渊不给他。

或者说,不完全给他。

“你今天去哪儿了?”

“我哪儿也没去……”

陆承渊不动了,改为温柔安抚。

他又盯着人光洁的背,呼吸沉重,灼烧着皮肤。

孟亭曈快受不住了,他问,带着些哭腔,“你不是都知道吗……”

“我不知道。”

“陆老师也会说谎的?”

陆承渊又重了些,“我要你自己说。”

孟亭曈终于瘫软,他仰头,后脑枕在人颈窝,眼泪溢出来,顺着人颈线滑落。

他好像很委屈的,颤着声音质问人:“你查我?”

陆承渊气笑了,掰在人腿上的手加重,他看着人那副演得很像的样子,低笑着压在人耳边说了句荤话。

孟亭曈脊骨更热了。

他盛着饱满的热水,却自始至终出不来,他给人断断续续地数着,说他只是瞒了人三次,骗了人两次,其他的便没有了。

陆承渊听着人数,一下一下的弄,心道他果然什么都知道。

到最后了,陆承渊问了他最后一个问题,他今天的餐食,是谁负责帮忙处理的?

孟亭曈没压住笑,勾得人骨头缝里都是酥麻。他喘声说:“你不会想在这个时候……听到从我口中喊出、别的男人的名字的……”

“……”

孟亭曈大泄。

他被人抱回去睡觉,疲累的连指尖都不想再动一下。

陆承渊看着熟睡的人,就那么薄薄的一小片躺在那里,如果不是手边的温度,在静谧夜色中,似是很难发觉那轻如羽毛的人。

他拿人没办法。他的惩罚亦是餍足。

挂在腰上似有若无的浴袍露出人圆润的肩,颤抖着长睫半真半假的又是哄他又要惩罚的泪烫的他心口一片麻。

不论看多久,好像都看不够的。

人安静的时候像世间绝无仅有的珍品,连头发丝都是被精雕细琢过的。

可人动起来。

陆承渊摩挲着指尖,回味着方才种种,他无奈垂眼,他也想说:那副样子,到底是谁更涩。

他在凉水之下久久冲刷,终于不那么滚烫的回床环着人,心道这是招了个什么回来。

他的掌控欲在掌控着人全部情绪和感官以及最后快乐的那一刻得到此生从未有过的莫大满足。

他在来之前甚至已经做好了要被人扇过来的准备,也一定要胁迫人例行到底。

可那人却轻飘飘的笑,哄得他戾气全消,竟能克制到连一个印子都没舍得留下。

-

翌日,孟亭曈吃饭时余光扫过沙发,瞥了一眼那一小块地毯,默默收回了目光。

陆承渊面不改色给他穿衣服,温热的指尖勾动领口,滑过后颈的皮肤。

他握着人的手,将人送进手术室。

孟亭曈说等那残片取出来,可不可以交给他保管?

陆承渊答应了,尽管他原本想让凌乐去确认那到底是个什么物质。

只是当他又看到病床上躺着的闭着眼的人,突然发觉,怪不得之前孟亭曈宁愿在家发烧也不愿意来医院的。

这鬼地方,这个病床。他再也不想看到人躺在这里了。

手术很顺利,那残片的位置还好不算深,也未靠近很重要的血管神经。只是在身体里待了太久,粘连着四周的组织。

时间不长也不算太短,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