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热。

太淡定了。

孟亭曈想。

那个一直以来世人皆知他冷僻矜贵的上位者,孤傲到从不沾染凡尘的高岭之花,哪怕在这个时候还依旧是这幅漠视一切的神色,除了在偶尔垂眸睨他一眼时,那视线上才会有片刻的粘稠。

不够。

孟亭曈把玩着。

他撩起眼皮抬眼,似乎想从人脸上找出一丝破绽,可是他没找到。

这样叫什么做坏事啊。

孟亭曈想。

他想从人眼里看出来点什么别的东西。

除了只有他以外,还要因他晦涩,为他破戒,去松动那张永远冷淡的神色,成为他唯一的首选和例外

然后孟亭曈张开了嘴巴。

陆承渊差点把玻璃杯捏碎,力气大的仿佛能掐碎人下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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