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养过小狐狸吗?”孟亭曈顶着那对狐耳,勾着眼尾看人,他就不信时至今日陆承渊还能忍得住,想别的办法磨他。

毛茸茸的护腕之下,露出白皙又修长的指节,抵在陆承渊的胸口。倒更像狐狸伸出的爪子尖儿,要抓不抓的挠在人身上。

陆承渊垂眸,略带着暗哑的嗓音终于是擦着他的耳边低声响起:

“我养的小狐狸,可是要带项/圈的。”

孟亭曈没忍住偏过头去,随即那白皙的脖颈被扣住,铃铛声清脆响起。他抬手抵着人,任由人在他腰上扣上狐尾。随后指尖再一路向下,望着人的视线眼波流转。

孟亭曈唇角挂着笑,他再不用等那份悬而未决的审判了,他甚至连人衬衣领口处的第一颗扣子都没解开。

他俯身,塌腰。过于逼真的尾巴翘起来,蓬松的白色狐尾从衣摆下钻出,带出他流畅的小腿曲线,以及被毛茸茸遮去了大半的浑圆。

他低头,拉过陆承渊的手,将自己的侧脸贴向人掌心之中。

“就现在吧,好不好?”

他撩起眼皮抬眸望着人,随后轻轻地、缱绻地、在人温热的手掌上蹭了下。

然后他便被他刚刚拿出来的东西弹到。

从侧脸顶撞到唇角,跳跃到了他的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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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色的地毯很厚实,也很柔软。

哪怕没什么肉包裹着的膝盖压在上面也不太会痛的。

陆承渊单手扶着人侧脸,摩挲着人因张口而凹下去的面颊,垂着的视线晦涩不明,似是有无数暗流在涌动。

狐妖是为吸食人精气而生的。

孟亭曈呛咳得眼眶都红,半晌这才勉强吃完,终于是被人捞了起来。

那条蓬松的大尾巴被勒令让他抱在胸前,尾巴尖儿轻扫着衣领的下方,招惹得他痒。

然后他听得人说,这条尾巴,有两种佩戴方式。

一种是扣在腰链上。

另一种,是沉浸式。

他被搜刮检查着口腔,确认还有没有残留,是否全部吞吃入腹后。

他终于是又被以另一种方式,把一些东西留在了他的腹中。

陆承渊说:灌满。

就真的是灌满,不被允许任何一丁点儿流出来的。

那蓬松的狐狸尾巴被打湿又堵塞着,湿哒哒的从身后绕过来,被人要求抱在怀里。

还要被人揪着小狐狸的尾巴摇一摇。

孟亭瞳一向是爽完了就受不了了,他想推开人,颤着声委屈巴巴地问道:惩罚结束了吗。

可人还没推开,小狐狸的前爪却被挂在那笼子中央垂下来的锁链上,被高高吊起着上半身,最后听到他的饲养员带着低笑的嗓音,如诉说咒语般回答他:还没有开始。

“这次并不是罚你。”

陆承渊提醒道,“这是你表现得好,给予你的奖励。”

陆承渊甚至还揪着他的尾巴追着他问他要这次的片酬。

最后还要摸着人微微鼓起的小腹笑人说:满了吗?奶油小泡芙。

孟亭曈:“……”

我去你的奶油小泡芙!

小狐狸红着眼睛,看起来可怜极了。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做旧铜镜还要照着他,让他亲眼看着奶油小泡芙的奶油是怎么被挤压流出来的,搞得人连颤抖都是无力的。

“可不可以,不要拿食物来形容……”

这叫他以后还怎么吃泡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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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房里养出来的花,开得都很好,连那盛放的荆棘玫瑰开得都是淫/靡至极的。

孟亭瞳也在这里开了三天的花后这才终于是被人从那娇艳的花房中抱了出来。

他听了人太多的夸奖,夸他好漂亮好厉害好满好棒,夸得他眼泪汪汪,最后连哭也哭不动了,只想闭眼睡觉。

陆承渊还是给了他睡觉的时间的。

可是陆承渊又说:下次,就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