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然迷迷蒙蒙,定睛看,树是?两棵柿子树,和她先前看到?的?不?同?,已?经结了小?果?啦!
她身处之处,是?自家的?后院。
她登时笑弯了眼,抱住徐离陵想同?他说话?。
见徐离陵闭着眼,神态平和,似在休息。便只?抱着他,注视他,不?说话?。
好一会儿,他闭着眼道:“看我做什么。”
莺然方知他没睡。
她竖起手指,戳戳他的?脸,又指指上方的?树,故意道:“你看,我把树移回来了。”
徐离陵“嗯”了声,抚抚她的?背,顺着她道:“嗯,辛苦。”
莺然笑弯了眼,同?他耳语:“嗯,怀真辛苦。”
在他耳边亲了一下,拥着他,陪他继续闭目养神。
时而同?他闲话?,时而催问他:“你到?底是?怎么总猜中我裙子的?颜色的??”
他还是?不?答。
气得莺然
拧他腰。
……
眼下,柿子熟了,中秋也至。
莺然也知道他猜裙总猜对的?原因了她穿衣有她自己都没留意的?偏好。
她喜欢颜色明丽清爽的?衣裙,鲜少穿太暗的?。
这段时间穿的?衣裙虽是?新的?,但都和她从前衣裙颜色有类似的?。
徐离陵记住了那些颜色对应的?灰白,自然也记住了她新裙的?颜色。
莺然故意换了以前没穿过的?,就开始赢了。
中秋这日,莺然早早起床,换了新衣裙,要同?徐离陵玩猜裙游戏。
徐离陵慢条斯理地穿衣:“不?急,晚上玩。”
莺然想起前两日,她白天和徐离陵一起为过中秋,做了芝麻糖饼等物?。到?晚上才想起同?他猜裙。
晚上猜裙,可罚的?就少了。
那会儿徐离陵正躺在床上,老?神在在,好似她罚什么都无所谓,应付完了便要歇了。
她忽想起从前床笫间,他总是?这样从容。一时恶向胆边生,干了点胆大的?、不?可言说的?。
但结果?未能如她愿听徐离陵哀求她饶了他。
反倒听见他饶有兴味地评价:“你挺有创意。”
叫她羞恼得很,简直进行不?下去。他倒又开始配合她,装模作样地低眉:“好夫人,饶了奴。”
他低哑着嗓子一声声地求饶,话?越说越露骨,什么她从前没听过的?脏的?、乱的?都说出来了。
到?最后还是?她求饶,捂他嘴要他别说了。
他笑话?她,问她可是?罚完了。
她道是?,不?想罚了。
他便一个翻身扼住她,让她意识到?,她从许秋桂给?她压箱底的?避火图上学的?把戏,与他相比,是?多么的?浅薄。
罚由她始,罚完就不?是?她说了算了。
任她骂了他好几声:“你不?是?人!”
也没用。
最后还是?要她哄“好夫君,好怀真”,将近天明,方得歇息。
此刻忆起那些,莺然忙道:“我今晚可不?跟你那样罚。”
徐离陵:“怎样罚?”
他明知故问,莺然便明白他没那个意思。掩了微红的?耳根,岔开话?题:“我想叫你抱我摘柿子,今天晚饭吃呢。白日不?赌,晚上就来不?及了。”
徐离陵理好了衣裳,同?她下楼,未吃早饭,先带她到?后院摘柿子。
那柿子树不?算很高,他抬手就能摘。
莺然偏要自己摘,可她个子矮,摘不?到?。她兴冲冲地叫他抱着、坐在他臂上摘了六个。
仰头瞧见顶上柿子红澄澄小?灯笼似的?,又道:“那柿子结得真好,可惜太高,摘不?着。”
徐离陵蹲下身,叫她过来,扶她腿让她跨坐在他肩上。
他猛地站起来,莺然惊呼一声,抓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