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掰正了坐,让她能够正面对着自己。
“浙江破不了!”他语气笃定。
仿佛是他指挥这浙江的千兵万马,运筹帷幄。
这人就会宽她的心。
梓妤一个字也不信,然而他也准备让她信,而是低头吻她,手指在她腰间轻轻摩挲着。
彼此紧贴着,他呼吸渐重,但还是从她甜美的唇离开,在她脸颊啄了一下:“我还要出去,晚上你早些睡。”
他最近总是夜不归宿,还是她打听不到行踪的情况。要不是他的臭脾气没有女子敢上前黏,她都以为他跟他的堂弟一样,家外有家了。
他抱着她有温存片刻,这才放下她,理了理弄皱的官服,拿起刀离开。
过了几日,梓妤得到朝廷上的消息是平王狡诈,一直东躲西藏,让明德帝的人屡次错失交臂。
帝王已经连当朝斥骂了几个兵部的官员。
梓妤拿出舆图,看着平王府出逃的路线,发现他们是往徐州方向走的。
她在图纸上用手画了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