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警局待到第三天的时候,见到了很多人。
许挽乔风尘仆仆地站在走廊上,手续暂时还没周全,所以想抱不能抱,只能眼睁睁看着,看着宋再旖受伤的手臂,那么刺眼,是从沈听择通知她这件事至今就没合过眼,是怎么都没想到宋再旖这些天告诉她在和沈既欲旅游原来是一场人为的巨大谎言,而她被蒙在鼓里竟然没有察觉分毫,一瞬间所有后怕和自责全部化为愤怒,扬言要去找姓贺的算账,被宋砚辞拉住,让她稍安勿躁。
裴枝也在旁边抚她肩说着劝慰的话,沈听择在跟薛兴利打着电话,确认引渡请求已经被英国政府审查通过,至此贺逍再厉害也插不进手了,柏时琪懒洋洋地嚼着糖在听周肆北讲话。
但宋再旖已经没心情去思考柏时琪为什么会在这儿了。
她只问周肆北:“沈既欲呢。”
周肆北挠了挠头说他先回国了,宋再旖刚要愣,周肆北立马指一指沈听择解释:“被遣送回去的,本来就是他自个儿先斩后奏来的,前天还差点没拦住人。”
“没拦住谁?”
“沈既欲。”
“他干嘛?”
“还能干嘛,去把贺庭周按在地上揍呗。”
话落柏时琪吃完糖了,听笑,晃着步子往前,宋再旖到这时才把视线往她身上放,有几秒的细微皱眉,开始思考起她的来意,而柏时琪不以为意地开口:“我说妹妹,你以后能不能别这么虎啊?一刀就把事情捅完了,我原本还给贺逍准备了点礼物,现在都没机会送出去
了。”
宋再旖没懂,柏时琪就摆摆手,说算了,你不用懂,人没事就好。
那么她这场戏也算看完了,当晚就说到做到地从伦敦转机回了莫斯科,留下一句有缘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