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是一句情话。
她的头发没扎,半湿着,眼睫低垂,侧脸柔和专注。
还是一碗清汤面,煎两个蛋,冰箱里正好还有昨天剩的小半份牛肉,宋再旖就放微波炉里热了两分钟铺在汤面,大功告成后她转过身,对上不远处沈既欲直勾勾的目光,笑着朝他敲了敲碗沿。
他会意地接过,端到外面餐桌。
宋再旖又给自己热了半杯牛奶才走出去,跟他并排坐下,但没过两分钟,又被沈既欲捞到腿上。
这里不比沙发,椅面没有可以给她膝盖借力支撑的地方,所以整个人是严丝合缝坐他身上的,重量是压着他的,她觉得这样会影响他吃饭,想坐回去,沈既欲没让,单手环着她腰,笑了笑说:“再动就继续吃你了啊。”
宋再旖简直也听笑,没拿杯子的手去揪他的耳垂,“沈既欲你够了啊。”
“不够,”沈既欲边慢悠悠地挑面吃着,边摇头,“这辈子都够不了的。”
他吃相斯文,一副家教良好的公子哥作态,但说出来的话却始终没个正形。
宋再旖都懒得呛他,只岔了话题让他慢点吃。
沈既欲嘴上虽然嗯一声,可吃得依然很快,几乎是她半杯牛奶刚喝完的时候,他就吃完放了筷,碗里风卷残云的干净,宋再旖见状挑眉笑他:“还说你不饿?”
“这不是刚才力气都用你身上了吗?”
“”行吧,她就多嘴说这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