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回了趟家,向宋砚辞打听了点丁梵的情况。

宋砚辞说,丁梵的皮外伤并不严重,严重的是她的心理问题。

心病难愈这道理宋再旖懂。

而周一到校,她干了两件事。

第一件是问闻栀喜不喜欢沈既欲,对,就是如此直白如此开门见山的一句,她已经懒得拐弯抹角,懒得铺垫,懒得去审讯式地揣摩旁人感情,悟透自己那点心思已经耗费了太多脑细胞,头疼,而与此同时头疼眉心突跳的还有闻栀,她以为她听错了,那时正值大课间,教室里闹哄哄的,此起彼伏的声音震得她手里的笔都掉在桌面,杏仁眼睁得两倍大。

“你说什么?”

宋再旖只当她没听清,凑过去提声重复一遍:“我说,你喜欢沈既欲吗?”

然后就是相顾无言的漫长的几秒,她们这一桌像是在喧嚣教室里隔出来的一隅,宋再旖撑着桌子安静地等,至于闻栀回答是或否,她都做好了准备。

但没想到闻栀反问她是不是沈既欲跟她说了什么。

出乎宋再旖预料的一个回答,搭在桌边的指尖磨了磨,“他应该跟我说什么?”

视线从最开始的随意落点,悠悠晃到闻栀脸上,觉得这事儿越来越有意思了,闻栀同样在观察她的脸色,而后回:“比如,一些会让你误会我喜欢他的话。”

“哦,那倒没有。”

闻栀刚要松口气,就听宋再旖紧接着麻利地甩了第二句话出来:“但他说他喜欢你。”

“啪嗒”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