莓奶油挞给许挽乔。
许挽乔见状有些意外,“呦,还有我的
份儿呢。”
沈既欲笑着点头。
那模样真是又乖巧又懂事,宋再旖不是第一次看见,但见一次感慨一次,在外面拽天拽地的混世大魔王,回了家,温顺得不行。
沈听择在听电话,偶尔下达指令地回两句,宋砚辞在点菜。
期间有服务生进来端茶倒水,看到宋再旖在脱外套,眼里有活地准备上前接了挂到旁边衣架,结果有个人比他更快动作,甚至不等宋再旖脱完,就伸了手,特别自然地扯住她左手衣袖,就跟照顾小孩儿那样,帮着她把厚重的羽绒服脱下来,起身挂衣服时还从背后替她顺一下折在毛衣里的头发。
宋再旖回头对沈既欲说了声谢谢。
沈既欲不以为意,一笑置之。
与此同时宋砚辞点的差不多了,招呼他下单的声音就这样拉回服务生的目光。
他忙不迭应,确认完菜单、问清有无忌口后就带上门出去。
包厢门开了又关的瞬间有喧嚣漏一点进来,转眼被聊天声盖过。
沈听择挂了电话问起周肆北那事儿,他最近比较忙,所以除去丁梵出事当晚,沈既欲给他发消息交代了情况,讨要了几条人脉,后面就没多过问,公道和私情,全是沈既欲在办,怎么办的,办得怎么样,他向来不干涉,毕竟只要别太过火,他都有能力掌控。
沈既欲说覃父估计得判三年以上。
宋砚辞是最清楚丁梵病情的,严格来说连轻伤的量刑标准都达不到,于是接话问一句:“是小北的意思?”
沈既欲没否认地点头。
宋再旖由此想起上周六她原本还打算去医院看望丁梵,到了病房门口却被告知病人早出院了,打电话给沈既欲,才得知元旦还没过完周肆北就把丁梵连夜带回LA了,她闻言挺不满地质问沈既欲他们两个怎么走这么急,连个招呼都不打,连句再见都不说,“而且连病都不治了吗?”
一连串问题通过听筒砸过去,沈既欲听到最后听乐了,低笑回传:“你怎么这么可爱的。”
然后继续说:“人俩回LA接着治呢,你就甭操心了,再说不是很快又可以在捷里见面了吗,到时候你只管让周肆北给你认错道歉,别气了,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