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压着她,两人的双唇紧贴,身体贴得就更紧了,在某种有力的起伏下汗水黏连,他进得很深,她就吃痛地掐他肩胛,明明眼泪已经被撞得摇摇欲坠了,可她偏不求饶,到最后实在受不了了,才松口叫他哥哥,咬着牙求他轻点。
然后沈既欲就醒了。
睁眼看着天花板,缓了好半天,坐起来沉沉喘一口气,凌晨喝了酒又吹过风的后遗症同时开始发作,头疼,他抬手捏了下眉心,从床头捞过手机,看一眼时间,已经下午两点半了。
微信开着免打扰的新消息有很多,没开的也很安静。
手指挪动,他点进置顶,里面聊天记录还停在昨晚宋再旖回他的那个好字,垂眼看了会儿,他打字:【还没醒?】
但下一秒又自我否定地删除,重新打:【在干嘛?】
指尖悬在发送键上片刻,他轻啧出声,再删,思考半天,到最后索性放弃没话找话,关了手机起床,进浴室重新冲一把澡,下楼看到裴枝在浇花,他踱过去,和她打招呼。
裴枝笑应,指一记厨房,说饭菜在桌上,让他自己热着吃。
沈既欲点头,他确实饿了,但往厨房走出去几步又顿住,折回裴枝面前,问:“妈,我的港澳通行证是不是在你那儿?”
裴枝闻言看他,不答反问他要干嘛。
沈既欲揣在口袋里的手动了动,低头看着地面,“想去趟港城。”
“什么时候?”
“这两天。”
沈既欲其实想的是今晚就去,但怕太急惹裴枝反对,所以话说得留有余地,又想着做点保证,开点条件,照裴枝以往对他的管教,这事儿不难成。
可是没想到下一秒裴枝直接放了喷壶说不行,特别干脆的两个字,没得商量的语气,因此一下愣住,抬起头,“妈”
“我知道你想干嘛,但没必要,再再他们初五就回来了,你急什么?”裴枝接道:“家里过两天走亲戚,你人得在。”
“但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