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躲进一丛竹子后,眼神逐渐变得认真。

虽然艺术家的手是用来拿画笔的,可被两只难看的虫子杀死,这可不符合他的美学。

他要是出事,香香肯定也跑不掉,再说他还想去找安然要说法,怎么想都不能死在这里。

坚韧的竹子多少能抵挡一些,可工虫的爪钩要更加锋利,能轻易劈断一片竹子。

许宴捡起地上砍断的竹子试着去攻击工虫,可工虫的外壳太坚硬,他戳了半天愣是一点用都没有。

拿来当武器的竹子一点点被削成了竹筒,许宴来回走位,不断捡起竹子抵抗。

虽然多少有点用处,可这样消耗下去,最先耗尽体力的一定是他。

安然挣扎着扒拉着他的衣服往上爬,无比艰难地爬到肩上,许宴转头一看,立刻又给他扯了回去。

“别乱跑,很危险!”

安然气得挠了他好几下,又挣扎着翻到了肩上,伸爪到他的后颈某处拍了拍,暗示他攻击工虫的这个地方。

“喵呜!”他怕暗示不够明显,拍一下就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