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我们同时发现空位,不如两方各取一个,你”

“郑师姐,我虽是惨,你也过得不好啊!”

贺知洲茫然望天,语气悲悯:“年纪轻轻,怎么就因为那场雪里的音爆,彻底听不见了呢!”

顿了顿,又痛心疾首道:“我和你说这些又有什么用!都说甜言蜜语要说给左耳听,你以后再也听不到了嗯?等等,刚刚是谁在说话?此地不是只有我与师姐吗?”

一盲一聋,简直无法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