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洞又麻木，那样偏执的语气让人害怕。

口袋里的手机忽然震动了，左莉像是被猛地惊醒，回过神来，从口袋里拿出来，没看屏幕，接起了电话。

“拦住了？”

电话那头是叶乐乐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嗯…我亲眼看见她坐电梯下去了。我想见温谨之，你答应我了的。”

左莉的眼里有一股莫名的情绪，语气里的偏执不容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