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也还没有恢复好,可以去旁边的侧卧里休息,有什么事情,等到老大醒了再说。

褚唯张了张嘴巴,“我,我可以

他想说,我可以照顾他。

但是阿邦已经转身去探测时渊的体温了,一副将他拒之门外的冷漠。

褚唯咽回了后半句话,深深的看了眼床上的人,然后出了卧室。

他在侧卧休息下,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一闭上眼睛,就是在电梯里,时渊危弱的趴在他肩头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