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不行,那个卑劣下流的扶子瑜碰过。

椅子呢?

这房间只有一把椅子,放在靠近床边的妆奁处。

将不大的屋子环视一周,容洲的目光落在窗边的一个方形花几上。

那个花几立于窗前,上面摆放着一只白瓷瓶,里面插着一支淡白的小花。

容洲单臂将怀中身子瘫软,神情恍惚的女子托起,几步走到窗前,伸手将白瓷瓶拂掉,将苏晚缇放了上去。

白瓷瓶掉到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这道碎裂之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好在今日这苏宅从傍晚乱到现在,下人们要么去秦嬷嬷家的门前看热闹,要么劳累过度,早早歇息,没人在意这小院子里的动静。

苏晚缇混沌的意识被这道碎裂声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