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慢慢握住,轻轻地唤了江遥两个字。 如同猫爪一般在江遥的心里挠了挠,江遥顿时心慌意乱,可事出突然,他脑子转不过弯,只发出了一个单音,“我....” 贺鸣的笑容全然沉了下去,眼神灰扑扑的,问道,“你又去见谢知谨了?” 江遥喉咙干涩,半天才嗯了声,他正想解释,却听得贺鸣用一种果然如此的口吻说,“其实我早就猜到会这样,江遥,我不怪你。” “善解人意”中夹杂的是无可奈何的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