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近到过您想碰我就可以随便碰的地步。”

他说了这句话之后,能感觉到谢清呈的力气渐渐松了,眼神里的光也渐渐暗下去。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贺予松开了指,而谢清呈垂下了手。

“……贺予。无论你信不信。”良久后谢清呈侧过脸,回避了贺予堪称阴冷的目光,说道,“当初那些话……我说的不是你。我没有指你。”

“哪些话?”贺予故作迷茫地偏着头想了想,然后咧嘴笑了,“哦‘为了一个病人去死不值得,被一个神经病杀害更是冤枉到可笑。’说得好啊,言之有理,您又何必要再多做解释?”

他环顾四周,淡淡地:“我们这里难道有谁是神经病吗?那种人不应该都被关起来,锁进牢笼,扣上拘束带,处以电击,灌以药物,必要时直接操刀切了脑袋里某些神经,怎么能自由自在地呼吸着新鲜空气。您说是不是。”

谢清呈没有答话,这包间里站着的旁人太多了,而贺予作为一个精神病患者,其实是没几个人知道的秘密。他实在也不方便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多说什么。

他沉默片刻,抬起桃花眼,问他:“你能先让这些人出去吗?”

“为什么。”

“有些话我想单独和你说。”

贺予笑笑:“没必要吧。”

“……”

“谢医生,说教这种事就免了。你那么多学生等着你和他们阐述真理,何必偏要犯到我身上?我对你而言也没什么特殊的。你对我也一样。这样很好,我不希望再把这种关系复杂化。”

“……”

“没什么事的话,你就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