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撒手。”

贺予没有撒手,他反倒是攥得更紧了,在和谢清呈的僵持下暗暗用阴劲把谢清呈的手腕抬起来。

低头,眼仁却上浮,在光线并不算太明朗的老宅门口,紧紧盯着谢清呈的脸。

贺予好像要把开荤后得不到纾解的怨气和热气全都凶暴地狠狠贯入谢清呈体内似的,掀着谢清呈的腕子,让他暴露出内侧文身,然后在那读书人细嫩的手腕内侧,发了狠地咬下去。

如淬毒汁。

谢清呈面庞紧绷,手上又疼又麻,但他不能出声,只能在昏暗中与贺予的那双眼互相盯着,较着劲。

“你记着。谢清呈。”最后贺予终于松口了,把谢清呈的胳膊一扔,“你是我父亲的故交,是我的私人医生,还是我睡过的人,我对你而言必须是不一样的。以后别再让我听到你说,我算你的什么人。”

他的血好像令他餍足了,又好像更渴。

“还有别再和陈慢走那么近。因为他就是个恶心的同性恋,他就是对你有那种下流肮脏的心思。”

谢清呈不错眼珠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无比嫌恶地说:“贺予,你现在有资格说别人?”

“我凭什么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