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激动了。”

“贺予,我在这儿陪你一会儿吧。”

如果这句话换到十年前,贺予会心软。

换到十五年前,贺予甚至会哭。

但是现在,终究是太迟了一些。贺予的心上已经生出了厚厚的茧,这一点微薄的温柔,只会让他觉得心脏被打搅了,却感知不到任何明朗的情绪。

贺继威静了好一会儿,然后才说:“我知道,这些年你很怨我们,自从你弟弟来到这世上之后,我们确实陪你陪得太少,我不想多辩解什么,做的不好就是做的不好,我们对你的忽视实在是不能推卸的一个事实。”

父亲把玩着那支未点燃的烟,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