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和他闹,他推开贺予:“不抽就不抽吧。睡了。”

贺予说:“你打地铺干什么,这是张双人床。”

“……”谢清呈觉得现在的小年轻是真的随便。

他为什么打地铺这还用问吗?

他都和贺予上过那么多次床了,之前那些他还没有觉得特别有所谓,要命的是最后一次,那一次他竟然在和贺予的交颈缠绵中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快感,这种“前所未有”是货真价实的,意思是之前他无论和李若秋,还是自己解决,都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

他想起来自己在那一晚和贺予做的事情,尤其想起自己主动时的样子,他都觉得太荒谬,也太危险。

他简直觉得贺予是给他下蛊了。

不然事情怎么会演变成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