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一脚油门已经驾着咆哮的机车冲进了夜色里。
贺予上了谢清呈的车才意识到这男人是真的野,车技是真的好,那么坎坷泥泞的黄土山路,他飙得风驰电掣如履平地,但因速度极快,又非常刺激,在几个陡坡甚至开出了跳楼机的失重感。
仪表盘上的红色指针在疯狂地上窜,早春犹寒的风吹得衣服飒飒作响。
贺予在最初的紧绷过后,忽然意识到自己此刻正紧抱着谢清呈的腰。
尽管这是危急关头,但贺予这人精神病,他的大脑倒是没有完全被生死时速所占据。
他还能清醒地想:这好像是会所之夜后…不,应该是谢清呈离职后,他第一次被谢清呈主动要求抱住他。
虽然是为了逃生。
“再抱紧一点。”
“啊?”
“抱紧我。”
贺予简直都有些受宠若惊了如果不是下一秒摩托忽然扬头腾空而起,借助强大的惯性冲力腾越过一道废弃的路障,且差点把贺予甩下来的话。
贺予:“你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