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活得很好,从前你有一句话是说对了我才二十多岁,人生还有很长,不必辜负在你身上。”贺予笑笑,考究的衬衫底下透出幽淡的男士香水的味道。

“承蒙你的教诲,我已经醒了,现在再看当时自己的所作所为,简直就像过分愚蠢的笑话。”

谢清呈安静地听着贺予所有锋芒毕露的言语。

他一直很沉和冷静,不会因为别人的尖牙利嘴就失了自己的气度。

何况那个人还是他爱着的。

他爱着的人停了几秒,对他说:“至于初皇我是不曾告诉过任何人。但谢先生也不必太自作多情了,我不说自然是有我的打算,那么珍贵的情报……得用什么才能从我这里交换?”

他的目光在谢清呈身上踅摸。

“初皇没准什么时候就可以派上大用场,告诉别人是蠢人作为,在我看来……”他轻笑一声,“我当然是要自己藏着,静待时机,然后慢慢地独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