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又不舍地再吻上去。

好甜。

深吻变为反复的轻吻,几番过后,他的胸膛起伏着,他抬起明亮而濡泽的杏眼,在黑暗中望着谢清呈的眼睛。

他小声道:“谢哥,你这惩罚是想要了我的命吗?”

谢清呈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垂睫侧眸,犹带湿润的嘴唇贴在贺予耳边:“是。”

没想到他会这样说,尽管只是低沉富有男子磁性的一个单音节,但贺予一瞬间热极了,刚勉强压下去一点点的情欲又更炙热地涌上来。他更用力地吻上了谢清呈的嘴唇,在唇瓣粘腻贴合时,他低低说出一句烫着心的话:“这样……那你再多罚罚我。”

太刺激了,又太难受。

他渴极了,他知道有些不正规的地下影院,午夜场的时候放的都是性爱电影,去那些影院的情侣也都抱着些显而易见的目的。

他现在只恨不得是在那种影院里,在那种情色至极的气氛中将谢清呈压在软椅上肉干,他不会让其他人看到谢清呈的脸,但也许别人会看到谢清呈轻颤的小腿挂在他的腰侧,男人的小腿上还规规矩矩地穿着搭配西装裤的黑色小腿袜,禁欲又淫荡。

他觉得所有人一定都会羡慕他,他操的人是那么爷们,那么冷峻,却在他身下发出支撑不住的低叫,面庞绯红就像醉了酒一样。

谢清呈感到贺予呼吸愈来愈热,手也在自己身上不规矩地揉摸。

星火落在柴垛上,有燎原之势。

在接吻喘息的间隙,他低哑地问贺予:“走吗?”

走?

去哪儿?

自是不必说明的。贺予在意乱之间不假思索地轻哼了一下,谢清呈的身子像是浸过迷情的药,令他的意识迅速沉沦。

他都两年没做过了,见了谢清呈都一个星期了,他还在忍耐着。

他是二十五岁,不是五十二岁,这个岁数的青年需求旺盛的就像春日里疯长的野草,有时候自己都能烧起来,何况谢清呈拿烈火燎他。

贺予噙吮着谢清呈的嘴唇,手在他思之如狂的爱人身上揉摸着,那是欲望混杂着久别后的伤心,性欲交缠着沉淀后的痴爱。

谢清呈被他摸的渐渐也有些受不住,嗓音低浑:“你很想要吗?"

贺予微微松开一点他的嘴唇,但很快地又贴了上去吸弄着。

声音小小的,迷乱的,幼犬般的委屈:“想……”

甚至想到都不愿移步去开房,就要在这里发疯似的做爱。

“想要你……”

滚烫的手扯着谢清呈的衣扣,动作急促而焦躁,扯不开就往下去解谢清呈的皮带。

青年的呼吸急促,眼眶都红了,那模样简直有些可怜:“谢清呈.….…我想要你….…我想操你….….”

金属皮带扣发出脆硬的响,谢清呈犹豫了一下没有阻止他,贺予的手掌便顺利地潜进去,贴上了他的腰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