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予就是这么肖想着,抚摸着谢清呈的脸庞,眼神逐渐变得有些病态。

他低头吻着谢清呈的前额,鼻梁、嘴唇,下颌,然后喘息着蔓延到颈。到耳,他把谢清呈的耳朵整个含进口中舔弄,粗粝的舌尖刺进谢清呈的耳缘,引起身下男人的颤栗。

“谢医生,你只能是我的……”

“谢清呈,你只属于我……”

青年这么说着,一只手扶着自己已经硬到发痛的阳物,将那分泌着粘腻热液的龟头抵在谢清呈已经被软膏和手指拓开的肉穴外面。

那东西一抵上,谢清呈心里就更怵了--太烫了,又硬得那么可怖,一下一下地在外面顶着,情色地蹭着,慢慢地挤进一点到那瑟缩的软穴内,龟头把穴口的软肉都缓撑开,然后--

“啊呃--!!”

猝不及防的,贺予忽然把那狰狞昂扬的性器“噗嗤”挤入了大半个头!

谢清呈顿时痛得脸色苍白,浑身紧绷。

贺予还是太大了,尽管已经做过了充足的润滑,但两年没有交合过,他的身体一时很难承受住。

而贺予却是爽得头皮发麻,恨不能一下子都肉进这腻热的小穴里抽插。

“放松点哥,你下面太紧了……”

他一面说着,一面揉摸着谢清呈的腰身,好让谢清呈从紧绷中稍缓下来。但他对谢清呈的占有并没有因此而止,他继续缓慢而炙热地挺入,感受着那剧烈颤抖吮压着他的甬道肉壁,直到整个粗长硬烫的阴茎都深入其中。

贺予低低地喘了口气,他能感到谢清呈的肠壁已经被他撑到了极致了,那个地方在疯狂地推拒挤压着入侵者,可这种一阵一阵的规律性抽缩,只会更加地取悦和勾引到男人的性器。

青年爽得厉害,深黑的杏眼对上同样湿润的桃花眼,他凝视谢清呈片刻,再次低头含吮住谢清呈因为疼痛而微微颤抖的嘴唇。

同时,他的肩胛耸动,人压在男人身上,慢慢地开始抽送起那滚烫坚硬的阳物来。

“啊……”贺予一动,谢清呈就忍不住仰起头,发出了一声低哑的叫床。出乎意料的舒服。

肉穴被充分润滑过,完全勃起的阴茎在里面缓慢抽插,只几下就磨蹭出了软湿的热火和酥麻的快感。

贺予太懂谢清呈的身体了,他知道怎么抽送才能把极致的舒爽尽快地送入谢清呈体内,他一进去搞了几下,就循着谢清呈的敏感点去顶。

两人肢体交缠,“啪啪”的交合声开始在这温度极高的室内不停地淫乱回荡着。

谢清呈的高潮敏感部位其实很深,但贺予硬挺滚烫的阳物完全能摩擦肉弄到那个位置。他顶得很克制,似乎生怕弄坏谢清呈的腹部似的,一下一下缠绵而湿濡地律动着,每一下都像擦起了一股欲望的热液涟漪,将沉沦在其中的两个人浸得喉咙干燥,目光迷离。

“谢哥……谢哥……”

他就这样一边与他唇舌交缠,湿漉漉地缠吻着谢清呈压抑着喘息的嘴唇,一边腰胯耸动,抽插,往那湿热的小穴里反复汲爱。

谢清呈慢慢地就被肏得有些受不了。

这种悬而未决,犹如凌迟般的刺激太难受了,就像钻木取火,星火刚刚擦出又灭下去,刚擦出又灭下去,激情一波接一波上涌,就是不知何时才能来个痛快的。在这大汗淋漓如胶似漆的性爱中,他不由地带了些命令的口吻,低声道:“…....你快一点….…啊……!”

说完这句话没多久,谢清呈就后悔了。

因为贺予像是大型犬一样听话,谢清呈只是说了一句快一点,贺予就开始肉得他又猛又狠,囊袋啪啪地打在谢清呈的股间,撞得整张治疗床都在随着贺予的抽送而晃动,节奏原始,野性而淫乱。

“啊……”这狂乱的抽送中,谢清呈不由自主地迷离了声音和目光。

青年的体力惊人,持续不断地在他大张的双腿间耸动着,湿淫的水浆慢慢地从两人交合的位置淌出来,在洁白的床单上弄湿了一大片,失禁似的羞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