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吃枪药了吧这么冲,谁欠他的!”

季临秋把季长夏拉进书房里单独问话,门一关就是四十多分钟,也不知道在里面说了什么。

中间季父季母都围过去忧心忡忡地看了好几回,也不敢触儿子突如其来的火气,只好去探姜忘的口风。

“唉,这下又得罪人了。”

“您想哪去了。”姜忘笑起来:“年轻人火气旺,谈不拢打个架也就闹着玩,统共也没打掉几颗牙。”

也不过就是得卧床休息半个月,肌肉青紫碰哪哪疼,活该。

“再说了,”他倚着墙,望着书房道:“临秋这样的,但凡长着眼睛,都会夸一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