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话全哑在了喉咙里,再也说不出来。 他胳膊被护士拉着,数个人一齐把他从病房推了出去。 纪望就像失去了所有力气,心口闷得几乎要喘不上气。 他视线一直不离病床上的祁薄言,那人却始终闭着眼,甚至将脸更深地往枕头里埋,不想让纪望看见他的样子。 李风将他带到一边,轻声说着什么。纪望却听不见,他眼里只有病床上的祁薄言。 他艰难地,怆然地移开了目光,然后他就看见了祁薄言的脚。 满是血污,还没清理。 他以为在飞机上已经做足了准备,哭够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