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风跟我是同病房的室友,他也挺倒霉。” “大学的时候得罪了人,被人弄进来,连大学都没能读完。” “后来我就把他带了出来,我的意思是让他去念书,他不肯,说想赚钱,我就让他当了我助理。” 纪望仍盯着祁薄言的手腕,没顺着话题往下说。 “哥哥是不是太心疼了,心疼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祁薄言说。 纪望回神道:“是啊,你说怎么办?” “跟我结婚。”祁薄言面不改色地说着不可能的话。 纪望却答:“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