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玫儿插簪子定能佑她一辈子夫妇美满,顺心顺意。

大姐点了点头:“娘这主意好,外祖母福禄双全,三妹能有外祖母为其插簪子,是她的幸事。”

“我儿说的不错。”

大姐又道:“娘,不如明日让打首饰的匠人入府,女儿虽未出月子,但可以看他们的手稿,也好从中为三妹挑选几样称心的首饰。”

二太太喜不自禁的点头:“这主意好,这主意好……”珍儿有了兴致,她焉能不同意。

珍儿又道:“娘,翊哥的亲事,您也该着手准备了?”

二太太长叹一声:“只盼望他今秋能金榜题名,也好为他寻个亲事,”顿了顿,又道:“再者翊哥的亲事,哪容得我插手,自有你祖父与你爹定夺,我也不过是跟着相看罢了。”

“娘,您万不可这般想,即便是爹定下的亲事,您也要出面相看人家姑娘,毕竟是您未来的儿媳妇,日后随伺您左右,更要跟翊哥白头到老,子孙满堂。”

二太太一想到翊哥成婚后,她便有了孙子,眼里的喜意怎么也遮不住:“我儿说的没错,到时娘会好好待翊哥媳妇,定不让她受一丝委屈。”

此言一出,珍儿脸色一白,喃喃道:“果然还是当姑娘时最是自在……”

二太太心‘噹’的一声,讪讪道:“是为娘不好,害你想起伤心事。”这几日她已从灵石灵玉口中得知不少珍儿在婆家之事,安国公夫人好大的架子,珍儿怀毅哥之时,竟还让她立规矩,狠心的老叟婆,可恨至极!

珍儿脸色微白,扯了扯嘴角,轻声道:“只是想起在苏州时,女儿在爹娘身边最是恣意快活,府中无人敢对我指手画脚。”

“待你跟那个浪荡子和离归家后,府中无人敢对你指手画脚,定也会如在苏州时,恣意快活。”

大姐咬了咬嘴唇,轻声道:“娘,倘若女儿当真和离,想带着毅哥瑾哥去陪嫁庄子。”